么归顺在京都当个没有实权的傀儡,从此退出实权一派,要么踏上徐家的老路。

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。

桑枝夏喉头猝然一哽不知该如何接话,徐璈面露愧色捏了捏她发凉的手指:“枝枝,别太担心了。”

“陈年河虽是陷入被动,可他掌权多年,不可能真的毫无防备。”

“咱们再有两日便可抵达西北,届时说不定还有机会能跟陈年河见上一面。”

毕竟是共患难的情分,陈年河这两年间也给了徐家不少便利。

如此情形下,如果有帮得上忙的地方,徐家自当义不容辞。

桑枝夏欲言又止地握紧徐璈的手,沉默良久后缓缓呼出了一口气。

树欲静而风不止,岁月静好的日子只怕是要一去不复返了……

因为陈年河突出调令一事,原定在路上的休息被桑枝夏下令缩短,抵达西北的时间比预计中的快了半日。

也许是运气好,桑枝夏一行刚踏入北城,等候在此的邬连便迎了上来。

“桑东家,徐少主。”

邬连满脸紧绷的倦色,注意到桑枝夏鼓起的小腹猛地一怔,而后赶紧摆手示意身后的人把手中的兵器都收起来。

“我曾听人说,妇人有孕时见不得这些带煞之物,免得冲撞了不吉利,今日来得匆忙未能避讳,还望您莫要介怀。”

桑枝夏扶着徐璈的手下车站定,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不避讳这些,邬军师也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
“邬军师等候在此,可是陈将军的意思?”

邬连挤出个苦笑,低声说:“将军奉令于三日后便要动身返回京都,得知桑东家和徐少主今日抵达,特意命我前来接应。”

“桑东家,徐少主,将军有要事相商,还请您二位随我挪步。”

都已经进北城了,距离西北大营也不是多远的距离。

但凡陈年河还来得及想别的对策,也不至于会派人来城门口等着。

桑枝夏和徐璈对视一眼,在对方眼中看到的都是不可言说的凝重。

陈年河是真的被逼急了。

徐璈抬起手向后做了个手势,淡声说:“你们先在城中休整,派人去村里传个消息,就说我们随后便至。”

邬连耐心地等着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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